在魔都,用24天回到以物易物的新时代我拿

  • 来源:不详
  • 时间:2022-6-10 13:02:38

作为武汉+上海两波隔离的亲历者,我感受到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呢?

在上海这20天,我甚至不能出一步家门。

20年那会儿起码每天还能在停车场给我家狗捡一捡屎,而这次我所在的小区管理的比较严格,互换物资全靠志愿者上下楼取件:

(之前定制的几百个“无痛剁手”的袋子突然派上了用场)

要说狗狗怎么尿尿,上海的处理方式也更人性化一点……

但也因为不能出门,一个沪漂独居女孩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邻里关系:

01

我在浦西,虽然大家默契的知道浦东不大可能在浦西封闭那天解封,但除了喘着粗气拎回来一周的蔬菜之外,还是保留了一丝对官方的天真希望。

后面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实际上的封控远远不止四五天,蒜蓉换面霜,小葱换水饺慢慢变得常见起来,作为租客才被拉进楼栋群的我,从不好意思求助到习惯性一呼百应,只用了一周时间:

因为是第一次以物易物,所以对给我蒜蓉的姐姐印象格外深刻。(埋个小伏笔,蒜蓉换面霜的时候暴露了我美妆博主的身份)

现在的感觉就是这二十层楼的邻居比男朋友还靠谱,有什么都能给招呼上:

?

唯一不好意思的时刻就是面对志愿者,志愿支援周期随着封控周期一起延长,不少穿着防护服的是娇小的女孩子,大件物资搬运,挨家挨户敲门做核酸,甚至有一天因为集体核酸时间安排问题,领头的志愿者在群里给我们道歉的时候哽咽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非必要物资”的运送总显得矫情,日子稍微好过一点,有些邻居会选择晚上偷摸爬楼梯敲门自己送物资,就像电影里上个年代拿着粮票从黑市上换吃的的场景。

02

对我来说比较夸张的一次是十天前,看着半个冰箱的肉,却陷入即将断粮的境地。直到邻居家的大米自己坐电梯来我这层,真的很成熟,也很先进。

对门不说话的邻居也在看到我群求助的第一时间把一小袋米挂在了我家门口,但是有过从猫眼里看着保洁阿姨拿走袋子又于心不忍的经历,你就懂得那种“大家都不容易”的无奈感。

第二天有邻居在群里求助,说自己八十岁高龄的父母住在十层,抽纸快用完了,我恰好隔离之前到了四大箱,就哼哧哼哧爬了上去,给老人拆箱送到门口,爷爷奶奶一直给我鞠躬,问我住在几零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我才发现我前几天多买来分给志愿者的鸡肉和牛肉包装袋正在他们家门口,而联想起我送出火锅底料的帆布袋,又以青提的形式从另一位邻居手里回到我这儿,那时候才明白,善意原来是流动存在的,可能是甲给乙,乙给丙,丙给丁。

到此为止,上海隔离以物换物的四个阶段,可以分为:

缺肉和蛋??

缺调味料葱姜蒜粉??

缺抽纸等日用品??

谁能搞到可乐和汉堡谁是爷。

你说我们会不会饿死呢?其实是不会的,但有可能炒菜的唯一做法只有“多放盐”,上厕所得把纸巾掰成两半用,以及不吃“非必要团购物资”。

楼里不会做中国菜的歪果仁,已经吃了很多天土豆。。

03

当晚九点我刚开完会,蒜蓉姐姐偷偷按下我家门铃送来一小块神秘物资,我拆开一看:哇,是汉堡?

“我厉害吧!中午就想给你吃,结果你一直开会到晚上,今晚不用做饭啦!”

家里没有微波炉,用电饭煲热的汉堡皮一点也不脆,加上前一天被不新鲜的水饺烫破了的上颚,痛的我差点流下眼泪:原来垃圾食品这么好吃,原来这种时候被人想着是这么开心。

我们俩都是一个人住,没办法在有大件物资要搬的时候说“我老公下去弄”,或者享受一家人闹哄哄一起吃饭一起洗碗的感觉,做一顿吃一天,碗放到第二天洗的孤独感,可能只有她最理解。

04

不过我们楼的邻居都很靠得住,有相关领域的大佬搞团购,有德高望重的老师挨家挨户询问药品需求,有我这样的菜鸡拿着酒店半成品互啄,即使第一批分区管控名单出来的时候没有我们,但群里几乎没有人散播过焦虑情绪,直到今天终于可以下楼了,邻居们自觉的分出富余的物资由志愿者送给物业,然后才像小朋友排排队一样分散进电梯。

但是我住在一楼,不用电梯,这会儿我在干嘛呢?

半个月没抢到菜的我,在盯着我的花发呆,我,叮咚买菜的唯一成果:芍药20支。

作为一个当团长数学不好算不了账,当志愿者嫌我细胳膊细腿,做饭口味不佳全靠酒店半成品的全楼最菜独居小朋友,我还能为大家做点什么呢?

除了爬楼给爷爷奶奶送抽纸,给志愿者买点扒鸡牛排之外,好像真的很弱。

05

还好这个时候三楼的志愿者姐妹加了我


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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